“裴凝,你不会真以为那个小姿势是傅先生给你的是独家宠爱吧?”“别傻了,我们都会。
”“他只是看看谁学得最快,谁演得最像。”“你这个正妻,
也不过是他驯养手册里的一个案例罢了。”另一个女人也开了口,语气里带着一丝后怕。
“我刚来的时候不懂事,还跑去问傅先生,为什么别人也能用,结果……”她撩起袖子,
手腕上有一道浅浅的疤。“傅先生说,不该问的别问,认清自己的位置最重要。
”张媚直起身子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“你以为一张结婚证能代表什么?
不过是因为你以前是裴家大小姐,骨头比我们硬,傅先生把你踩在脚下,更有成就感罢了。
”“现在可颂来了,更年轻,更听话,你的好日子,到头了。”成就感……我三年的婚姻,
在他眼里,不过是一场驯兽游戏?女人们还在议论着,说那些曾以为自己特殊的女人,
最后不是被一笔钱打发,就是无声无息地消失。我对着镜子,将耳钉缓缓戴上。镜中的女人,
脸色苍白,但眼神已经变了。张媚见我久久不语,脸上的得意更甚,她又走近一步,“怎么,
想通了?准备收拾东西滚蛋了?”我从镜子里看着她,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。“张媚,
”我轻声开口,“狗的项圈,就算是金子做的,戴久了也会以为是无上的荣耀。”“而我,
天生就不喜欢脖子上套东西。”“从我的房间滚出去。”在做傅承屹的妻子之前,
我首先是裴家的女儿。既然他喜欢看人学乖,那我就让他看看一条被逼到绝路的狗,
会不会反咬一口,撕碎主人的喉咙。2晚饭时,傅承屹才回来。他脱下外套丢给佣人,
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,扯了扯领带。我像往常一样,给他倒了一杯他习惯的普洱。
他端起茶杯,只抿了一口,眉头就蹙了起来。他没有发怒,只是将杯子轻轻放回茶几上,
抬眼看我。“今天的茶,凉了。”他的声音很平静,我知道,他指的不是茶。放以前,
我会立刻撒娇地凑过去,用我们之间那个心照不宣的姿势为自己开脱。“可现在,
我只是静静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