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想对线啊?”“查查看。”我把手机递给他,指了指那几个跳得最欢的账号。陈越人脉广,
几通电话微信就查到了。“陆星言!”他差点把手机捏碎,“那几个人!
都是贾铮社团的学弟学妹!”“跟他关系好得要命!根本不是他说的什么欺负过他的人。
”“对外面的人能处得这么好,为什么偏偏对我们这样?他图什么啊?”那个评论说对了,
图的是无非是利!3几天后,有人敲门找贾铮。他慌乱地合上笔记本电脑。
屏幕熄灭的前一秒,我好像瞥见了聊天窗口里闪过“话术”、“业绩”几个模糊的字眼。
他猛地转头,正好撞上我的视线。“陆星言!”他声音发颤,“你偷看我隐私?
”我靠在椅背上,只是看着他:“这么紧张?有什么不能看的秘密?”他抱起电脑,
眼泪掉下来。“我就不能有一点自己的空间吗?你们是不是非要逼死我才甘心?
”我脸上扯出个笑:“行了,开个玩笑!”“上次是我们不对,请你看电影赔罪,去不去?
”他狐疑地看着我,又看看旁边没说话的陈越。最终细声细气地答应了:“好吧。
”电影票订了下午场。偏巧,我中午突然急性肠胃炎,疼得脸色发白。“去不了了,
你们去吧。”我捂着肚子,冲进卫生间。贾铮犹豫了一下,被陈越半拉半劝地带走了。
门一关,我立刻从床上坐起,脸上哪还有半点痛苦。我走到他的书桌前,掀开笔记本电脑。
密码?我回想他关电脑时手指敲击的大概位置。
结合他平时用的那几个矫情数字组合试了又试。“咔哒。”开了。桌面很干净。我快速扫过,
点开一个命名极其古怪的文件夹【F4&7@Z_Confidential】。
故意乱码的?还是加密的。我是学过不少技术,但用了几个常用破解方法,都打不开。
幸好我有高级技术特制的U盘,直接插入,强制拷贝。进度条缓慢移动。每一秒都像在拉锯。
终于,传输完成。我拔下U盘,清理使用痕迹,将电脑恢复原样。
然后打给平时忙碌得到处飞的妈妈。“妈,上次那个顶尖技术团队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