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可以做到举枪一个小时而丝毫不动,在结束训练时,他们的动作依旧整齐划一。
”“语言课时,他们甚至连说英语的语调都是相同的,学过外语的都该知道,
每个人的语调都是不同的。”顾言之越说越觉得奇怪。“这又能代表什么?”公诉律师问。
“你可能不太了解我们安保队。”“能够来安保队的,都是没经过训练的,
是带着都市的散漫来的。”“这样的一群人,你可以说他们觉悟高够努力,
但什么事情都整齐划一,这是不可能的。”“你大学军训时踢正步,
难道不是要磨合很久才能很整齐吗?”我反问。不仅是公诉律师沉默了,
其他人也都沉思起来。而冯国庆与李长征的面色,已经难看到了极致。“流年,
你知道些什么,都说出来吧。”岳父忽然开口。我点点头,
然后看向公诉律师问:“验尸报告能拿出来吗?”“可以。”公诉律师也察觉到有问题了,
所以很配合。毕竟,这不是寻常的案件,而是关于安保队的事情。没多久,验尸报告拿来了。
致命伤就是枪杀,一枪头,两枪胸,打哪都是致命的。但是从死者体内,
